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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花的名字真好听,当然是别名。学名对我来说没啥意义。
亦舒在玫瑰的故事里这样描述:
我指着露台上那种小巧有红芯的花,不经意地问:“这是什么花呢?”
“这嘛,”她笑一笑,“这花叫作‘滴血的心’。”
我立刻呆住了。
那白花,花瓣上圆下尖,裹在一起,真像一颗小小的、洁白的心,花芯吐出尖端,血红的似一滴血。 我们的心,都有过滴血的时候,伤口或许好了,但是疤痕长留。
有人批评师太常常乱引用花名地名,当然,小说嘛,不必太认真。
上网去找了一下,果然真有此花!原来是这种花!不过常见到的是红色的,大概有很多品种吧。唔,bleeding heart, 滴血的心,贴切。
我爱花草树木,但一根草都不种;我爱美食,但不下厨;我爱音乐,但五音不全;我爱一切人文艺术,但一点文化素养也无。
是的,一个人的有限也可以有很大的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