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蘼不争春,寂寞开最晚。

4.05.2013

看图记一段年少岁月

 70年代的高尔夫球场,谁都可自由进出。
以前我们不会觉得同学与同学之间有什么不同——马来人、马来诺人、伊班人、华人。我们只知道Kamsuni很会唱歌、Norman很会跳舞、Razak足球踢得好、阿才功课佳,年年拿第一。就是这样而已。

中学时期,精力旺盛,大家都爱玩。星期六上半天课,约好了带便服去学校。一下课,大家忙着换装,把校服塞进书包里,挂在背上。烈日下,兴冲冲地骑着脚车到离学校九哩远的高尔夫球场去。是的,大太阳下。摸一摸头,热呼呼的阳光照在头顶上的感觉仿佛还在。但,我们是那么的快乐。

高尔夫球场有什么?我们不是去打球。我们只是高兴。有同学带来面包,大家抢着吃——马来人、马来诺人、伊班人、华人。

在树荫下,我们唱歌弹吉他。在草场上,我们追逐玩“阿胜”——两队人马,一队攻,一队守。守门的张开双臂不让对方越过他们的地盘。攻的一方要迅速有技巧的穿过守门员以防被捉住。那年代,我们简单的很,区区这样的“攻与守”游戏就让我们乐上老半天。在大太阳下,流着汗水的脸庞是雀跃的,是青春的。

吹着口哨,踩着脚车回家,路过红水沟桥,有人带头跳进河里;后面跟着的也扑通扑通统统跳进水里——不管是马来人、马来诺人、伊班人、华人。

真的,那时候,我们不用喊1Malaysia,因为我们本来就是。

1974年在已消失的Sibu Malay Union Club House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