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小时住乡下,
拉让江畔。
泽地上长满一种叫刺芋的植物。
虽然常常被刺伤,
还是照样摘来玩。
现在偶尔看到刺芋,
感觉特别亲切。

看到朋友用塘泥栽种纸莎草,
很矜贵的养着,
心里就觉得好笑。
这种类似风车草/伞草的植物以前多得不得了,
除都除不尽。
它是美的。

水竹芋、茭白笋也是常见的植物,
它们在泽地里长得很好。
母亲裹粽子的叶子不是市面上卖的箬叶,
而是水竹芋的叶子,
我和小哥去采的。
水竹芋的叶子很锋利。
还有采割茭白笋也是愉快的,
虽然不小心会它的叶子划伤,
但那种割伤是很快乐的受伤。

野姜花和栀子花一丛一丛的也长得极佳,
还有碎米兰,
想着都开心。

还有偶尔飘来的布袋莲、浮萍和睡莲,
都是生活中意外的惊喜。

小时候心目中的莲认定是睡莲,
因此老师要我们背爱莲说时,脑海浮现的是睡莲,
而不是荷莲。
至于周敦颐,
年少气盛的我当然觉得他是故作清高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