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蘼不争春,寂寞开最晚。

1.23.2011

37年后



这一批1974年的毕理毕业生,因为一位久未返乡的同学想要见上一面,就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召集了十多位同学。很多是毕业后从不碰面的。
那天,吴大卫(我们那年代,不是大卫就是彼得,不是玛丽,就是玫瑰)来到工作的地方找我。
我站在他面前,他问:我找阿小...你是阿小?你真的是阿小?!
真是罪过。
啊,世界上最滑稽的事,不是我摔了一跤,而是我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是我。哈哈哈。
今天大家见面,果然说改变最大的是我,呃,当然是指体积:什么?你是阿小?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
只能再干笑三声。哈哈哈。
站在以前觉得是高高帅帅的傅多马、黄约翰旁边,觉得他们怎地都缩水了,不全是我的错吧?呵呵呵。
混过那么多学校,只有这班同学直呼我的小名。
黄史蒂芬生说,现在要叫“阿小”为“阿大”了!
郑贝蒂说我本来就是他们的“老大”!
天哪,天哪,说得我好像混过黑社会。
总之,小时了了,大未必佳这句话是有其根据的。
许玛丽问我:后来你见过刘家昌了吗?
大家一阵爆笑!
然后是一大桌的佳肴摆在面前,大家却忙着叙旧,无人举筷。
阿大于是埋头苦干,因为是星期天,没人开伙,就靠这一餐了。听听这是什么话。
唉,早知道会是这样,无脸见江山父老啊,但我还是出席了这场37年后再聚首的场合,所以我跟他们说应该要颁最佳勇气奖给我。
最后,最后,经过这么多年后,大家就还是那么规规矩矩的坐着、站着拍照。